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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家陈乐昌,现为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民盟天津音乐学院支部副主委、民盟市委委员、文化委员会副主任。兼任多职的他可谓从忙中来,又往忙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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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昌 Chen Lechang 作曲家

2008-06-18 21:30 中国音乐报 华有岳

  作曲家陈乐昌,现为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民盟天津音乐学院支部副主委、民盟市委委员、文化委员会副主任。兼任多职的他可谓从忙中来,又往忙中去。

笔者应约前往天津音乐学院已是下午三点。推开陈先生办公室,几平方米大的小屋挤满了一堆学生,他们正在为参加德国“黑森州”的参赛作品忙得不亦乐乎。(该比赛由德国西门子公司为欢庆北京奥运、宣传中国音乐而举办)。陈先生或审阅学生的作品,或帮助学生联系指导老师,或要求学生弹唱曲谱,或给作品不完善的学生提出修改意见。直到学生们陆续离去,笔者才得以与陈先生交谈。

小荷尖角初露峥嵘

陈先生生于1949年,从小进入天津音乐学院(附小)学习小提琴专业。11岁那年,他把合唱所用的简谱改写成了三声部的五线谱,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赞许。上初二时,他又把冼星海的《二月里来》与另一部民歌作品相结合,改写成小提琴作品题名为《二月》,被学校当成教材使用。在天津音乐学院(附中)学习期间,他还曾为高年级的同学创作毕业作品。对于创作,陈先生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总想把内心地感受用音乐表达出来。为了作曲,他舍弃了很多可以贪玩的时间,小小年纪有时甚至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而这种内心的冲动在他人生漫长的创作生涯中仅仅才开始。

1969年附中刚毕业,他便进入天津市京剧团(现天津京剧院)管弦乐队,担任乐队演奏员和指挥、作曲.。乐队的生活不仅大大加深和提高了陈先生的音乐修养,而且也为他今后的创作道路增添了不可抹去的一笔。或许从小的爱好会影响着人的一生,人也会因为内心的热爱一直执著于美好的理想。酷爱作曲的陈先生于1978年考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作曲专业,师从廖胜京教授学作曲,师从丘天龙、林青教授学指挥。在校期间,他受到系统的作曲训练,打下了扎实的作曲技术基础。大学毕业后进入天津乐团(现天津交响乐团)任演奏员、指挥、作曲。1991年陈先生调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担任配器、曲式、音乐名作和作曲主科教学,并且留校至今。1998-2001年兼任天津音乐学院青年交响乐团和天津大学北洋交响乐队指挥。多年的演奏、指挥经历,为陈先生的创作和教学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乐此不疲痴迷艺术

作为作曲家,陈先生不断地接触民间音乐,广泛地阅读经典作品的总谱和聆听音乐家的演奏。他不仅十分重视严谨洗炼的艺术技巧和音乐语言,而且始终努力学习民族民间音乐,坚持去民间采风,与民间音乐家交流切磋。陈先生的创作灵感与从小“泡”在乐队里息息相关。(曾多年就职于天津京剧院和天津交响乐团)他深有体会的是,之所以现在的很多学生都对创作乐队作品而发愁,是因为他们没有跟乐队有过太多的亲密接触。但对于陈先生而言,乐队的生活让他捕捉到许多新的灵感,他把所获得的信息都储存在脑海里,久而久之在他的头脑里便形成了一种“化学反应”,逐渐转变成带有自身印迹的美妙音符。所以他在创作独奏、四重奏、室内乐、管弦乐等不同体裁的作品时,储存在头脑里的大量音乐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陈先生认为,作曲的起步必须从音乐声中开始。真正的艺术创造,还有待在坐满听众的音乐厅中去展示。靠在纸面上学习某种作曲技术,创作出来的作品往往不具有可听性。作曲家只有生活在“活”的音乐环境中,才会对音响有浓厚的感受,才能创作出真正好的作品。正如黄安轮、谭盾等大师的音乐如此吸引人,与他们在乐队中的生活是密切相关的。

  作曲家陈乐昌,现为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民盟天津音乐学院支部副主委、民盟市委委员、文化委员会副主任。兼任多职的他可谓从忙中来,又往忙中去。

笔者应约前往天津音乐学院已是下午三点。推开陈先生办公室,几平方米大的小屋挤满了一堆学生,他们正在为参加德国“黑森州”的参赛作品忙得不亦乐乎。(该比赛由德国西门子公司为欢庆北京奥运、宣传中国音乐而举办)。陈先生或审阅学生的作品,或帮助学生联系指导老师,或要求学生弹唱曲谱,或给作品不完善的学生提出修改意见。直到学生们陆续离去,笔者才得以与陈先生交谈。

小荷尖角初露峥嵘

陈先生生于1949年,从小进入天津音乐学院(附小)学习小提琴专业。11岁那年,他把合唱所用的简谱改写成了三声部的五线谱,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赞许。上初二时,他又把冼星海的《二月里来》与另一部民歌作品相结合,改写成小提琴作品题名为《二月》,被学校当成教材使用。在天津音乐学院(附中)学习期间,他还曾为高年级的同学创作毕业作品。对于创作,陈先生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总想把内心地感受用音乐表达出来。为了作曲,他舍弃了很多可以贪玩的时间,小小年纪有时甚至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而这种内心的冲动在他人生漫长的创作生涯中仅仅才开始。

1969年附中刚毕业,他便进入天津市京剧团(现天津京剧院)管弦乐队,担任乐队演奏员和指挥、作曲.。乐队的生活不仅大大加深和提高了陈先生的音乐修养,而且也为他今后的创作道路增添了不可抹去的一笔。或许从小的爱好会影响着人的一生,人也会因为内心的热爱一直执著于美好的理想。酷爱作曲的陈先生于1978年考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作曲专业,师从廖胜京教授学作曲,师从丘天龙、林青教授学指挥。在校期间,他受到系统的作曲训练,打下了扎实的作曲技术基础。大学毕业后进入天津乐团(现天津交响乐团)任演奏员、指挥、作曲。1991年陈先生调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担任配器、曲式、音乐名作和作曲主科教学,并且留校至今。1998-2001年兼任天津音乐学院青年交响乐团和天津大学北洋交响乐队指挥。多年的演奏、指挥经历,为陈先生的创作和教学提供了宝贵的经验。#p#分页标题#e#

乐此不疲痴迷艺术

作为作曲家,陈先生不断地接触民间音乐,广泛地阅读经典作品的总谱和聆听音乐家的演奏。他不仅十分重视严谨洗炼的艺术技巧和音乐语言,而且始终努力学习民族民间音乐,坚持去民间采风,与民间音乐家交流切磋。陈先生的创作灵感与从小“泡”在乐队里息息相关。(曾多年就职于天津京剧院和天津交响乐团)他深有体会的是,之所以现在的很多学生都对创作乐队作品而发愁,是因为他们没有跟乐队有过太多的亲密接触。但对于陈先生而言,乐队的生活让他捕捉到许多新的灵感,他把所获得的信息都储存在脑海里,久而久之在他的头脑里便形成了一种“化学反应”,逐渐转变成带有自身印迹的美妙音符。所以他在创作独奏、四重奏、室内乐、管弦乐等不同体裁的作品时,储存在头脑里的大量音乐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

陈先生认为,作曲的起步必须从音乐声中开始。真正的艺术创造,还有待在坐满听众的音乐厅中去展示。靠在纸面上学习某种作曲技术,创作出来的作品往往不具有可听性。作曲家只有生活在“活”的音乐环境中,才会对音响有浓厚的感受,才能创作出真正好的作品。正如黄安轮、谭盾等大师的音乐如此吸引人,与他们在乐队中的生活是密切相关的。

陈先生在繁重的教学生活之余,间或有新作问世。他的主要作品有交响诗《赛乃姆狂想曲》、《敕勒歌》、交响序曲《春满海河》、《塘沽》交响曲和两部钢琴协奏曲。另有普及交响音乐知识专著《走进圣殿》和传记《肖邦》出版。其中2004年为纪念天津建卫600周年而创作的《塘沽》交响曲在天津,尤其在位于滨海新区的塘沽有较大反响。这部作品以塘沽“渔民号子”为主题,由“沧桑”、“热土”、“英魂”、“起航”4个乐章组成,形象地反映了塘沽历史变迁和现实生活。为了创作这部作品,陈先生历时半年先后3次前往塘沽,感受塘沽的人文景观和时代变迁,阅读大量历史资料和民间音乐素材,最后仅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创作完成。

陈先生是这样评价自己和自己的作品:“我的作品不可能成为经典,如果不被叫做文化垃圾,而能作为一种历史文化的基底填充物,我就已经感到幸运和高兴了。”

他认为,所谓的大师和经典作品一般都出现在动荡的社会里而有人不放弃寻找幸福的年代。现在的社会已经远离了那个时代,生活的快节奏和急功近利的态势,致使人们都为自己的生存和前途而奔波。自己出生在这个年代,不论自己才能如何,都不可能创造出文化经典。总有一天,历史会重新到达产生大师和经典作品的时代。假如因为这一代人现在不够努力致使文化传承中断,延误了后世大师的出现,那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罪过了。

孜孜不倦教书树人

作为一名作曲教师,陈先生却声称自己对待学生非常不严格。在他的课堂上一切显得非常自然放松,当学生疲劳时,允许随时到走廊转转,当学生肚子饥饿即可把教室当“饭堂”,当学生困了亦可趴着迷糊一会,这时他会把讲课声音压低一点。。。。

陈先生认为,大学的教育更多地是一种“海棉式”的吸收,而不是灌注。所以,在他的教学中更加注重对学生能力的培养,启发学生的想象力,挖掘每位学生自身的优势。正是这种生动而富有内涵的讲学,除全勤的学生外,还吸引了许多慕名而来的蹭课者。

他常常教导学生“你们的作品都应该具有你们自己的个性。” 他认为,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都像这个老师,是一种教学的失败,学生应当保持自己的特色。正如孙悟空在学架云时,师傅并不是教他一种规范的姿势,而是在保留猴子个性的基础上,让孙悟空学会了筋斗云,有了孙悟空独有的驾云姿势专利。作品的创作风格应该同时具备新颖性、可听性、民族性和作曲家个性。

面对学生创作的作品或演绎大师的作品时,陈先生的态度其实非常严格谨慎,他说:“学生的作品在乐谱的抄写上不允许出错。同时要有感动,首先是感动他自己,再则要感动我,最后是感动听众。” 他认为背熟总谱,分清结构,弄明白声部的出入,这只是谱面技术上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要用“以己度人”之心,来揣摩作曲家的原意。

基于十几年的勤恳耕耘和潜心思考,陈先生培养了黄飞(厦门大学)、杨恺(天津音乐学院)、崔喆(哈尔滨师范大学)、谢飞(新疆师范大学)等多所院校的教学骨干和音乐人才。此外,他还发表了学术论文《中国音乐院校音乐理论教学体系应当改革》和《中国音乐“润腔”手法在提琴族乐器上的使用技巧》。对于自己的教学工作,陈先生笑呵呵地说道:“要退休了,我为没有在教学中出现失误受处分和被批评而感到高兴。”这也表现了他在教育方面的谦虚谨慎而又积极负责的态度。

可以预见,在音乐艺术的教学、创作道路上,陈乐昌先生依然会乐观前行。文/华有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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